圈也没看见人。
陈庆辽说:“你们去那边看看吧。”
在陈庆辽指的方向找到了莫海窑,身边有谷雨陪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
莫海窑说:“没什么,你们快坐吧,谷雨给大家倒水。”
看着受伤的两个人,程风说:“到底怎么回事?”
“真没事!”
这人嘴多硬,都被人揍的鼻青脸肿了还说没事。
“谷雨,你说说怎么回事。”
莫海窑已经交代过他了,不让他说,但是他心里委屈,禁不住大家的盘问。
“我和少爷早上出门遇到打劫的了。”
沧满大着嗓门说:“打劫,劫你们俩?”
“啊!真的被打劫了?”
沧满说:“劫你俩?敢问是劫财还是劫色?”
谷雨说:“没劫财也没劫色。”
钱老板说:“能不能让谷雨把话说完。”
“谷雨你说,劫你们什么了?”
“我家少爷这几天正在研究陶瓷,他自己写了几页纸的烧瓷要领,昨日还写到了深夜,结果早上就被人给抢走了。”
沧满说:“那这一定是莫家人干的,没跑了,我去找他们算账,把东西拿回来。”
莫海窑说:“不用,我再写一份。”
他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莫海窑就在写着什么呢,应该就是被打劫走的东西。
沧满说:“那能行吗,既然他们抢的是这个,说明你写的东西相当有价值,应该是陶瓷里面的核心机密吧,这东西落入他们手里能行吗,必须的要回来。”
钱老板点点头说:“对,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对我们就是威胁。”
莫海窑说:“大家稍安毋躁,那份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我没写,我知道他们会有这一手。”
“真的?”
“真的,我现在写的是重要的东西。”
原来是虚惊一场。
钱老板说:“我派人每日保护你。”
莫海窑还是那句话:“不用。”
“为什么?”
“他们看到我写的东西就会觉得我很有价值,不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