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吗,想着你骂我几句会不会消气。”
尚汐闭上眼睛说:“不会。”
程风说:“你要相信我,我今天就是个陪衬,被迫听曲的,那曲唱的很一般。”
尚汐说:“听曲不重要,看人就可以了,长得跟白陶瓷儿似的,那在阳光底下得老晃眼了吧。”
程风说:“真的没沧满说的那么夸张,不信我们现在就去小叔那里看看去。”
尚汐说:“我看你是白天没看够,要学坏吧。”
程风把头贴着尚汐头,伸手发誓说:“我要对你有二心,天打雷劈。”
尚汐撅嘴一笑,“你听曲了就听曲了为什么不承认。”
程风说:“你在家监工,我出去听曲,这样的家庭分工怎么听都有点说不过去,我哪张的开口说自己出去玩乐了。”
程风把尚汐捞了起来说:“把饭吃了,一会真的就凉了。”
尚汐被程风弄的坐了起来,她口气不善地说:“有其叔,必有其侄子,好的不学,你学什么听曲。”
程风解释说:“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小叔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唱曲的长的真没有沧满说的那么夸张。”
“她要没点姿色,你小叔能把她弄回来给他唱曲吗?”
程风说:“你别听沧满胡乱说,我小叔根本就不喜欢听曲,并且他这人也十分正派。”
即使到这里,事情还不算完,心里憋不住事的沧满又跑去找钱老板去了。
“老板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
钱老板正在榻上侧躺着看账簿呢,看着神秘兮兮的沧满,他以为是宋家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呢。
沧满一屁股坐在了榻上,一副好像在说刚打探回来的机密一样,十分的神秘:“老板,侯爷他在屋子里面听曲呢。”
钱老板一听,手里的账簿都不用放下了,这算什么事呀,他没觉得奇怪,“那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在府上住了这么久,头一次见他听曲。”
钱老板不以为意的说:“侯爷什么时候听曲也不用告诉你,你没听见不代表人家不听。”
沧满一听,赶快往钱老板身边凑了凑。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