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拿了出来,递给了冯苟。
“少爷,画的如此精美,是什么呀?”
“盛药的瓶子。”
“噢。”
冯苟仔细看了半天,因为莫海陶的手稿画的太好了,“少爷这么精美的药瓶做出来一定很值钱吧。”
莫海窑笑着点点头。
“那这东西会比烟灰缸还好卖吧?”
莫海窑又是笑着点点头。
冯苟又说:“难怪少爷你在看医书呢。”
莫海窑说:“久病成医所以喜欢看看医书,我这灵感也是来自于医书,有病的人都会用上的,你拿着我的手稿回去交差吧,莫家的父子早晚会派上用场的。”
冯苟乐呵呵地说:“少爷,那我回去了。”
“嗯。”
冯苟刚走,谷雨就跑了进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少爷,你为什么要给他钱,还给那么多。”
莫海窑说:“我没给他钱呀。”
谷雨十分地懊恼:“他手里的钱袋子不是你的吗?我都看见了,他一边走一边数,你还骗我。”
莫海窑只好承认:“好吧,钱是我给的。”
然后莫海窑拿起他手边的那本医书,又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
谷雨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对,“你画的那个小瓶子呢?”
莫海窑说:“我收起来了。”
“收哪里了?”
“”
这孩子干别的不敢说行与不行,但是看家是个好手,这莫海窑的里里外外大事小事就没有他放过的,多少他都得知道一点。
谷雨和莫海窑制这气说:“你什么东西都给那个冯苟,冯苟他给你下迷魂药了呀。”
说完谷雨就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莫海窑想想起身拎着桌子上的书,走了出去。
谷雨一个人坐在院子的正中间,头顶是一个大太阳,脸朝着大门,背朝着屋门,双手还抱着膝盖,一副受气的样子。
莫海窑一看就是谷雨故意选了一个最醒目又最热的位置,这是他出来看见了,这要是他不出来看不见,他这岂不是白白在这里摧残了。
还有一点莫海窑想不通,是他做的事情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