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嘎嘎两声又哭了起来,哭的不仅卖力,还很委屈,看着这么难过的程攸宁,程风心疼极了,就这几声已经给程风弄冒汗。
尚汐给程风一个眼色,程风也不敢提打虎的事情了。
尚汐穿好衣服,把程攸宁晾在了一边,要别的东西她还能考虑考虑满足他,要老虎绝对不行,她要让他知道,眼泪换取不来任何的东西,连同情都换不来。
程风也处在尴尬为难之中,答应了又反悔,他这好父亲的形象看着都不如往日那样高大伟岸了,除了答应程攸宁的条件,其余许诺给他什么他都不干,就是哭。
尚汐心想哭就哭吧,哭不坏,顶多就是听着闹心点,但是总是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事事顺心,估计一会儿哭累了就不哭了。
程攸宁也不傻,见哭了一会儿也没达到目的,索性他也不哭了,哭这么一会他也口干舌燥直咳嗽,于是他擦擦眼泪从程风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跑了。
程风说:“你去哪里呀?”
程攸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程风满脸的担心,尚汐说:“有用人看着他,怕什么。”
程风说:“哭成这样他这是要去哪里呀?”
尚汐说:“八成是找人告咱俩的状去了。”
还真就被尚汐给说中了,程攸宁熟门熟路地跑到了万敛行的住处,由于万敛行昨日从宫里回来的晚了,又喝了许多的酒,平时能起早的他今日也赖在床上没起来。
程攸宁当当当地敲了三声门,“小爷爷。”
见没反应他又当当当地敲了三声:“小爷爷?”
起初万敛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后来才知道自己不是幻觉,“进来吧。”
程攸宁推开门噔噔噔地跑了进去,见到躺在床上的万敛行他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然后一头扎在万敛行的怀里,把头埋在万敛行的胸脯上开始抽泣。
万敛行一看,这孩子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他搂着程攸宁说:“怎么了攸宁,谁欺负你了,跟小爷爷说。”
程攸宁小嘴哭的瘪瘪着,不过就是不出声,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越是这样,万敛行越是心疼。
“什么情况呀?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呀?小爷爷找他们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