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贪图女色之人,更不像不在乎侯爷名声的人。
沧满一本正经地说:“就是随命要把人带回来的,说是给侯爷积德行善。”
随命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他伸手就把沧满给拎了起来,沧满双脚离地,但是没有挣扎,还嘿嘿嘿嘿地傻笑,不过嘴上却求饶说:“唉,是我们俩的主意总行了吧,是我们两个人想把这些人带回来的总行吧?”
随命一松手,沧满从一米多高的空中自由下落,这种看着不大的冲击力从沧满脚底板的涌泉穴一直麻到膝盖骨,沧满还嘴欠地对黄尘鸣说:“你看看,就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程攸宁说:“沧满伯伯,这些人是谁呀?”
沧满说:“是一群可怜人。”
“是难民吗?”
沧满说:“比难民还可怜呢。”
程攸宁一听这么可怜,就把自己背后的小筐放了下来,他把里面的甘蔗拿出来要分给大家,可惜这些女人来到此处十分的认生胆小,一个个瑟缩着不接程攸宁的甘蔗。
沧满看了以后说:“这是什么呀,我看山上都是这东西。”
程攸宁递给沧满一个截说:“甘蔗,甜的。”
沧满无师自通,他拿起甘蔗就用牙齿嗑,凭借着一口好牙,直接把甘蔗的皮剥了。
程攸宁十分艳羡地说:“沧满伯伯,你的牙可真坚硬。”
“嘿嘿嘿嘿。”
程攸宁又把手里的另一截甘蔗递给了随命,随命拿出刀削了削。
沧满见了说:“这东西竟然是这样吃的呀,不过我看用牙嗑也一样。”沧满吐了一口嘴里的渣滓说:“这东西还真甜。”
他对这些女人说:“你们想吃别不好意思哈,这东西不错,很甜。”
女人们一个个都没反应。
沧满说:“鲁四娘,你带头领大家吃,我看这里就你的脸皮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