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敢这样跟我说话。”
黄尘鸣说:“不敢,但是您红口白牙应下了要去末春县的,陈公祥也相信了您,他一走您就变了卦,他是为民请命,您这样戏弄他好吗?”
万敛行说:“不好,但是我也没有别的辙。”
黄尘鸣说:“您应该去一趟末春县,再说没辙可以想,您养了那么多的人,大家动动脑肯定能解决末春县的问题。”
万敛行说:“我还没说不去呢,你激动什么?”
黄尘鸣说:“侯爷,我是为了您好,这陈公祥不是个普通人,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您要是去晚了,这陈公祥还得跋山涉水来找您,到时候您的麻烦更大。”
万敛行动动手里的扇子说:“嗯,这老头确实能干出来,不过我就不怕麻烦,麻烦越大越好。”
万敛行迈着长腿悠悠地往外走,一副无所畏惧油盐不进的样子。
黄尘鸣见状气的语塞,但还是追上了万敛行的脚步,道:“侯爷,您不想个对策吗?”
万敛行说:“这事也不是迫在眉睫,这几十年都没人解决的问题,我上来就解决,真不当我是人呀?”
万敛行转移话题说:“听说你在后花园栽花,带我去看看。”
黄尘鸣只能忍气说好,但是他心里想不通这人为什么始终都能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就连掌握军权的沙广寒万敛行都要强压他一头,这人都被打发来这人烟罕至的奉营了,怎么还一副头颅高昂,目中无人的样子,性格也差的很,喜怒无常有,阴晴不定,做事无迹可寻,难以揣度其内心,一张笑脸下不知隐藏着怎样的内心,说话嘴损也就算了,做事也不上心,什么事都要大家催着追着求着他去办,其实都是他分内的的事情。
黄尘鸣心里叹气,这人呀,传言也不虚,平时看着像是急性子,其实重要的事情一点看不出急来,比谁都稳,比谁都闲,黄尘鸣难以想象追随万敛行的这些人都看上他什么了,难道事贱皮子,就喜欢他数落。
黄尘鸣胸口里面堵了一团郁结之气,上不去下不来,万敛行这样散漫的性格真让黄尘鸣煎熬,难受,无法喘息。
侯爷不急,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急什么呢,不过黄尘鸣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是跟定一个人,就会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