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有人跟来?”
万敛行笑了起来,“鸣鸣呀,凭借你的聪明才智你不是猜到了吗,银子已经筹到了,只不过人还在路上。”
黄尘鸣说:“您是在等洪辙开吗?”
万敛行笑着说:“不等他还能等谁?皇上不钱,人他得出吧。”
黄尘鸣说:“这人不是被罢免搭配来奉营的吗?”
万敛行说:“我管他是走着来还是能爬着来呢,只要人到了奉营就是我万敛行的人了。”
黄尘鸣说:“你不说你和他不熟吗?”
万敛行说:“熟悉都是从不熟开始的,再说,他一个流放之人,还不是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跟了我总比在末春县干苦力好吧。”
黄尘鸣内心百感交集,他算是入了虎穴了。
万敛行手段狠辣,一旦被他看上,他会不择手段的把人给弄来。
就比如这个洪辙开,就因为万敛行手里缺一个能治理水的人才,他就把洪辙开给弄的发配流放了,这人不是嘴毒,心也毒,城府也是深不见底,这一刻黄尘鸣打消了离开万敛行的念头,因为他相信那日夜里给自己卜的那一卦是准的,想离开万敛行真就是死路一条了,今天他才知道万敛行的可怕之处。
话都被黄尘鸣说中了,三日以后,这陈公祥就到了万敛行的太守府,因为万敛行早就发过话,只要是陈公祥来了,就闭门谢客。
所以,陈公祥连续几日在万敛行这里吃了闭门羹,心里有怨气,嘴上不饶人,叫门的话没有一句能入耳的。
他是唯一一个敢公开堵在万敛行府邸的大门口骂人的,看门的见状直接躲回院内,让他一个人骂去吧,反正万敛行说了,骂累了,这人就离开了。
陈公祥性子倔,拿着一个木棒子不停地敲打太守府的大门,高大的木门被他打的是砰砰响,“万敛行,有本事你出来跟我理论,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是谁呀?怎么如此嚣张无礼。”
陈公祥一低头看见一个小孩,程攸宁又道:“这是太守府,不是你随便叫骂的地方。”
陈公祥看了看程攸宁说:“你是万敛行的儿子吧?”因为长的像,不怪陈公祥猜错。
程攸宁说:“侯爷是我的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