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说:“什么道理呀,让你做什么样的人呀?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
程攸宁抓抓自己脑袋说:“我也不是很明白,大概就是凡事有度、适得其中,不偏不倚、不夷不惠,不过犹不及。”
乔榕一脸茫然地摇摇头,程攸宁这样一说他更糊涂了:“万老爷这是要让小少爷做什么样的人呀。”
程攸宁说:“大概就是小爷爷那样的人。”
“侯爷是什么样的人?”
程攸宁说:“逍遥自在人又不坏,大概是这样,我也领会不了太多,等我多读些书道理都通了我再说与你听,走,我们快走几步。”
程攸宁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他不会放过府上的任何一位长辈,转眼就来到了万敛行这里。
出奇的是,这么早万敛行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了那里,没出意外,程攸宁驾轻就熟地给他磕了三个头。
万敛行放下手里的早茶,看着地上仪礼周全的程攸宁说:“起来吧,这是小爷爷给你准备的压岁礼。”
程攸宁轻轻晃了晃盒子,里面叮当作响,“小爷爷,您不会是给我一把金豆子吧?不过听着不像呀。”
万敛行笑着说:“再猜。”
程攸宁又晃了晃,“不会是算盘吧,可是我不缺算盘。”他一个斗蛐蛐打弹弓的年龄,他怎么会对算盘子感兴趣呢。
万敛行说:“打开看看。”
“珍珠!”
万敛行笑着说:“在桥春县的时候我就答应给你弄两颗大珍珠,怎么样够大吧。”
“大,这是我见过最大的珍珠,这也是河蚌里面长的吗?”
“这我还真不清楚,这东西是别的小国进贡给大阆国皇上的,他又赏赐给我一些。”
程攸宁捏起一颗看了看说:“果然是好东西。”
“喜欢吗?”
程攸宁口是心非地说喜欢,这东西在他的眼里还不如一把弹珠,弹珠那东西能放地上弹,又能放在弹弓上打鸟,这珍珠能作甚?
不过事情很凑巧的是,钱老板也送给了程攸宁一把珍珠,刚才见到珍珠还高兴的程攸宁,再看见珍珠兴致就不那么大了。
“你不喜欢?”
程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