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我劝他三思而后行,四娘刚才可放话了,葛叔若是敢悔婚,她要剥了葛叔的皮。”
程风说:“也不看看鲁四娘是什么出身,剥皮抽筋的事情,鲁四娘能干出来,不怪葛叔这么惧怕她,以后有葛叔受的。”作为男人,程风多少有点同情葛东青,都要成为一家之主了,这腰杆子还硬不起来。
尚汐说:“怕什么呀,他挨打还不是因为嘴贱,四娘人多好呀,这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跟哭丧一样,弄的好像四娘配不上他一样。”
程风说:“也不怪葛叔哭,哭的挺可怜的,这以后呀,葛叔少不了的挨打。”
尚汐非常坚定,“不能,四娘是讲理的人,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你看四娘除了打葛叔,她还打过谁,这人是十分讲理的,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程风呵呵一笑,“那走着瞧。”
尚汐说:“走着瞧就走着瞧,他们的日子能过成什么样,我们还愁看不到吗,走,我们赶快跟上,去喝他们两个人的喜酒。”
这一路多亏有随影护送,葛东青终于和鲁四娘才得以顺利拜堂,此时,葛东青已经泪流满面,喜事都要被他办成丧事了。
就在即将送入洞房那一刻,院子里面传来了两声高叫,还粗声大气的:“四娘,四娘,我来了。”
万敛行眼睛一立,声音一冷,“谁在外面喧哗,随影去看看,是闹事的就赶走。”
随影拎着刀就蹿了出去,然后又一头的扎了回来,“侯爷,是山头的二哥。”
万敛行说:“哪个山头的二哥?”
这时人已经进来了:“侯爷,您贵人多忘事,怎么把我李老二给忘了呀,我可是日日都想着侯爷呢。”
二哥穿的是人模人样的,就是怎么看那衣服都和他不不般配,身上的匪气是压都压不住的。
万敛行仔细看了看,然后笑了笑:“是你呀,听说你不干土匪了,改行劫道了。”
土匪头子李老二说:“这还不是承蒙侯爷点拨嘛,就我山前的那条道,都归我管,如今被我治理的太太平平的,几个月了没一人找事的,侯爷,我现在干的可是正经的营生。”
“噢,那你不好好的收保护费,怎么来这里叫叫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