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笑着说:“给我喝高了有赏。”
二哥说:“那我可放开了喝了。”
万敛行说:“来都来了,就别装假,尽情的喝。”
史红裳对程风说:“这人不就是那日劫道的吗,真和侯爷那么熟吗,怎么追这里来了。”
程风说:“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架不住这位二哥认亲,他认为他跟我小叔相熟那就是相熟,走,咱们也入席吃饭去。”
尚汐被程风拉着往外走,尚汐疑惑,“我们在哪里吃呀?我们算不算是上等贵宾,是不是应该在屋子里面吃,爹娘姐姐姐夫还都在里面坐着呢。”
程风说:“不管他们,我们去外面的流水席吃,在屋里我还得给他们陪酒 ,酒不过三巡,我就得被灌醉,让这些达官贵人和这些长辈还有岁数大的在屋子里面吃吧。”
史红裳说:“对对对,看见酒我现在还反胃呢,还是外面的流水席好。”
说着几个人就到了外面,流水席从院里摆到大门外,史红裳一看,赞不绝口,“葛叔门庭若市呀,真够气派的。”
程风说笑着说:“这些人葛叔和四娘大多不认识,都是城里城外慕名而来的,一则是想见见我小叔的真容,二来是沾沾喜气顺带吃个喜宴,那大门外吃席就更不知道是姓谁名谁了,多数是城里城外的百姓,无需份子钱,来了就可以坐在那里喝酒吃席。”
史红裳更是称赞啧舌,“那葛叔可是够豪横的,这摆的可是十里流水席呀,这一天下来,可是不少银子。”史红裳是出自商贾之家,见什么事情他都喜欢在心里算一算。
程风说:“你看我葛叔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他哪有心思想这些,都是我小叔下令办的。”
史红裳多少听说了一些葛东青和鲁四娘的事情,此时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过呀,日子不得鸡飞狗跳呀。”
尚汐说:“那不一定,没准他们的日子过的比我们好呢。”
史红裳说:“极有可能,极有可能,不过这葛先生少不了的是皮肉之苦。”
尚汐说:“此话怎么讲,四娘可是讲理的。”
史红裳说:“你见哪个女子成亲的当日腰间还别着马鞭的。”
尚汐也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