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送了回去,府上的人已经睡了,出来的就只有程风和尚汐,面对这两个人,莫海窑无比的歉意,“都是我的过失,没能照顾好程攸宁。”
等听明白情况后,程风道:“莫大哥,你不用自责,和猎物缠斗哪有不受伤的,没断胳膊没断腿,这就不算伤,男孩子吗,就得皮实一点,不用那么娇惯。”
莫海窑心里愧疚的同时还不忘表扬程攸宁两句:“程攸宁确实身手敏捷而且十分的勇猛,我的两个护卫手里拿着弓箭愣是帮不上忙。”
尚汐看看地上的那只猴,龇牙咧嘴的在发狠,就这么个东西程攸宁竟然敢抓,“还真有猴呀,不过没事,他肉皮子合,郎中给上点药几天就长好了。”尚汐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是,该,让他不知天高地厚,这回该长教训了。
莫海窑见程风和尚汐很好说话,对他的监管不力没有一点责备,他只好又说了两句感谢程攸宁的话:“就猴扰了我好几个月,若不是程攸宁去我那里,这案子一时半会儿还破不了呢,这次真要感谢程攸宁了。”
“莫伯伯不必客气,若是还有猴子打扰莫伯伯,您就来找我。”
“多谢万家小公子。”
郎中给上药的时候程攸宁一声都没哭,表现的是出奇的好。
不过等莫海窑一走,程攸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收都收不住。
尚汐照着程攸宁脑门上的大包就按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哭什么呀,你多长本事呀,还能跟猴搏斗了,你才比猴高多少呀,你看看你自己被猴打成什么模样了,你都破了相了,这要是被猴抓了眼睛,我看你的后半生怎么办。”
可能是尚汐按他脑门按疼了,也可能是尚汐说的话刺激到了他,他哭的更狠了,跟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
程风心疼地一把抱起程攸宁,安慰他道:“哭什么呀大儿,猴你也抓到了,受点伤怕什么的。”
“啊啊啊,猴打我,疼……”
程风看着程攸宁那脑门鼓起的大包,伸手揉呀揉,温声细语地安抚程攸宁,“你爹我打了十年的猎,抓过的猎物无数,就是没抓过猴,今天你是长本事了,还把猴抓来了。”
“啊啊啊,我不知道他挠人,早知这样,我就不抓了,啊啊啊,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