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啊啊……”程攸宁扯着脖子咧着嘴哭,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那样子可委屈了。
“爹过去不是跟你讲过吗,打的过打,打不过就跑,这猴这么厉害,你当时放他离开就是了,何必被他又抓又咬,你这脑袋上的包是怎么来的呀,跌跟头摔到脑门了?”
程攸宁的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摔,是这猴的爪子十分灵活,他会像人一样捡起屋顶的瓦片砸我……”
等程攸宁讲完,程风看看尚汐,尚汐看看程风,还好程攸宁说,莫海窑对自己家的房瓦被程攸宁和猴子给揭了的事情只字未提,这孩子到哪里都一定会捅娄子,善后的一定是他们两口子。
尚汐早就被程攸宁气的不想说话了,“你明天带两个人去莫大哥家里看看,把他家房顶的瓦片修补一下,这要是遇上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行。”
看着哭的可怜巴巴的程攸宁,尚汐把人抱了过去:“都是你自找的,好哭起来没完没了,这回长没长记性,下次还抓猴吗?”
程攸宁把脸往尚汐怀里扎,眼泪劈里啪啦地往下掉,他委屈地摇摇头,“不敢了。”
“你爹教你的那些话你得往心里去,见事不好就赶快跑,别顶风上,这猴子可不是野鸡野鸭子,这东西凶着呢,别说是你这么大的小孩了,你爹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