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道:“听是听过,不过这没什么依据吧,这七个月的孩子能活,八个月的就不能活?”
钱老板说:“真有这么一说,不信,你问你姐姐。”
万百钱点点头:“民间是有这个说法,我不怕打仗,我不走,尚汐程风,你们也不用怕,真要是事态发展到那种天地,小叔不能看着你们一家人出事。”
尚汐说:“小叔根本不怕,他还哈哈哈的笑呢,还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你说这个时候,我能吃的下饭,睡的着觉吗。”
万百钱说:“这以后能有多少太平日子还真不好说,真就得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下有我们个大的顶着,你不用怕。”
尚汐咽了口唾沫,这万家的人一个个还真都不怕死,这是什么都不怕呀。
程风说:“钱老板,我记得去年冬天我和尚汐的粮仓收了不少的粮食,我想把粮食运到奉营,供给我小叔和奉营用。”
钱老板说:“粮仓是你们的,你们想如何处置我没意见,但是山上开矿的那些人工人,制作蜡烛的那些工人,他们的粮食都是从你们的粮仓出的。”
程风点点头:“这我清楚,但是奉营这边更需要粮食。”
钱老板说:“程风,还有几件事你们应该也清楚,除去那批去汴京窑厂的那几千人,咱们南城的工人有六万出头,再除去当地的那些人村们,五万四千人都是咱们收的难民。这每日用粮食几万斤,若是这粮仓里面的粮食都搬空了,我现出去收粮食恐怕也供应不上,并且,这粮仓储备了这六万人一年的余量,你若都供给奉营,我可要抓瞎了,粮食这东西不是有钱就有呀。”
程风说:“姐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提不该提。”
钱老板说:“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提的,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就有什么说什么。”
程风说:“南城用不完那么多的工人,可不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要来奉营的,要是他们愿意来,我问问我小叔,能不能给他们分点地什么的,这奉营要打仗了,正是用人之际,要是没人,我们这些人都死定了。”
钱老板起身在地上踱步,他很少这样,他每次下决定都雷厉风行,从来不拖泥带水,程风说的要梁要人可都是大事呀。
程风见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