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鸭蛋的。”
尚汐看着他身边的两筐鸭蛋问:“都出来卖鸭蛋,这鸭蛋好卖吗?”
李村长笑着说:“我们主要卖鸭苗,你看看街上那些外地人,都是来我们这里收鸭苗的,所以我们大家都有钱了。”
尚汐闻言真心替他们高兴,“既然日子好过了,您怎么看着比过去憔悴了呢,孵化一批鸭蛋很累人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有人看着,您可要保重身体呀,我看你这样子是太过劳累了。”说了几句话,尚汐才弄明白为什么她没能一眼认出这个李村长,是因为这个人比过去老了很多,头发也全都花白了。
李村长叹息一声:“我这那是太过劳累呀……”
尚汐见状马上递出了手帕,“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怎么还哭上了。”
李村长说:“去年我儿子大力,跟着沙广寒在边关打仗,战死了。”
这果然是一个悲痛的故事,尚汐安慰道:“战场杀戮太重,往往都是非死即伤,沙广寒那些部下都战死在了边关,想不到您儿子也没能幸免。这等灾难,我们只能抑制哀伤,顺应变故。有多少死者就有多少个家庭正在经历着和村长您一样的家庭变故,想必都处在悲痛和绝望之中。我们只有保重自己才是对死者最好的告慰,李村长您节哀,您儿子大力也不想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
李村长闻言点点头,“这就是我的命,都五年没打仗了,这无端的就打起了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