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
“抚养女儿是我该做的,也是我的责任,留下晓君也是为了沁沁,和你无关。”
“总之,也谢谢你。”
“收起你的谢,我不需要。”
周列起身,和她隔开。
说不恨那是假的。
这两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漾,你的心比我还狠啊。
刘征走过来,和沈漾喝了一杯,也借机和沈漾透露了一些消息。
“周哥这两年不容易,沈漾,我真没想到你当初能做那么绝,女儿都不要了就跑。”
作为男人,大概都看不懂沈漾的操作。
他们觉得沈漾能被周列捧在手心,疼爱至此是她的福气。
只有沈漾自己,不稀罕这样的疼宠,犹如笼中鸟,没有灵魂和思想。
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能一辈子以色侍人。
沈漾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任命的喜悦早就被冲走了。
萍萍带着醉意过来,“沈经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啊,明天你就是大区经理了,多,多气派啊,我也跟着沾光呢,我这个助理也涨了工资。”
“嗝,就是,我远离了家乡……”
萍萍年纪小,口无遮拦,把沈漾的情形全透露了出来。
刘征明白了,沈漾这是出去闯了。
他想起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沈漾学习有多拼命,毕业后又是怎样的优异。
她不甘平凡,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他们当中脱颖而出。
“其实你不一定要离开周哥的,也可以在京城谋生,沈漾,你的性格太偏执了。”
“或许吧。”沈漾也不辩解。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大概就是这意思。
外面的人怎么看得清她和周列的种种呢,她想要的不过分,周列给不起。
就像现在,他也是狗改不了吃屎,喜欢出来找女人。
这两年,沈漾绝不相信周列是清清白白的,他对女儿好是真,玩女人也不耽误。
周列和美女打得火热,他们在玩掷骰子的游戏,划拳,喝酒花得很。
沈漾心烦气躁,想到家里哭闹不止的女儿,她心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