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的话刚说完,老苏家所有人,还有族老们和村长,都看向苏晴那大如盆的脸。
就连苏晴那个整天哭哭啼啼的便宜娘,一时间都忘了管理面部表情,张着嘴惊的能装下一个鸡蛋。
苏晴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她,说错了吗?
这时,苏从礼娘亲看着苏晴,笑意不达眼的说:“三丫可能是没睡醒在说梦话吧,二嫂,都分完家了,赶紧带孩子回去休息吧!”
闻言,苏晴不乐意了,她对三房的人没任何好感,本来就觉得被三房吸血的她,这会一想起分家没有分的小院和绣楼,只想为自己,也为给三房付出多年的的家人讨个公道。
她对着白氏,也就是苏从礼的娘亲大声说:“我说的没错,镇上的房子和店铺,都是家里的,凭什么你们三房在镇上轻轻松松这么多年,占了家里这么多的便宜,现在就连分家,也让你们家把家里的大头拿走了?”
苏老三玩味的看了苏晴一眼,接着,他利眼扫向苏老二。
跟个啥也不懂的孩子计较,平白的丢份。
苏老三听了苏晴的话,直接对苏老二说:“二哥,你们一家人关起门来怎么说怎么想,我都不在意,但孩子还是要教育一下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惦记别人的嫁妆,可就说不过去了。”
就差没对苏老二说,你们关起门来惦记别人的嫁妆就算了,别让家里孩子在外面说出来啊!
苏老二讪讪的看了弟弟一眼,接着皱眉看向自己妻子阮氏。
别看苏老二瞧着是个沉默寡言,天天只顾着干活的老实人,但在家里,他可是大男子主义的很。
家里孩子都是他妻子管着,现在孩子说出这种话,苏老二生气了,也只会对阮氏生气。
“看看你教的孩子,真够丢人的,还不带回去。”苏老二瞪了阮氏一眼,说道。
嫁妆?
什么嫁妆?
苏晴这会还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被阮氏拉着走了好几步,才不可思议的问她娘:“娘,镇上的房子和铺子,是三婶的嫁妆?”
不是说三婶是个不知来路的女人吗?
她哪来的嫁妆?
苏晴这话,不就说明二房两口子压根没给自家孩子说过,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