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新皇要开恩科,今年可以考乡试了,我害怕您还不知道这消息。”徐家女笑着说。
白氏看了她一眼,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儿子早两天就出发去了府城。”
徐家女一听,苏从礼竟是在镇上的消息传出后去府城的,就知道白氏早就收到消息。
先是为白氏的消息灵通惊讶了一会,徐家女就装作不经意的说:“白姨,听说您儿子不是跟着苏三叔的姓,那他岂不是商户子,他还能参加科举吗?”
说完这话,她才一副失口说错话的样子,抱歉的看着白氏和苏老三。
这会,因为徐家女在白氏隔壁开了新绣楼,看见白氏来到镇上,本就比较注意的居民,在徐家女和白氏说话时,有意无意的已经围了一圈。
听到徐家女的话,大家倒吸一口凉气,都震惊的看向白氏和苏老三。
要事情真的跟徐家女说的那样,苏从礼可就绝了科考。
本朝可是严禁商户子参加科举的,只要是商户,那就子子孙孙没有一丝可以参加科举的可能。
苏从礼不跟苏老三姓,那就说明他是跟着他从没出现的亲爹姓,但他又自小跟着白氏生活,说他是商户子,没人会否认的。
有那心善的,想到苏从礼这么一个在科举上有天分的孩子,就要因为身份问题,绝了科举路,不免为他叹息一声。
要是有狠心的人去衙门告了他是商户子,那秀才的功名都能给他罢免了。
想到这,有人不忍心的看向白氏,怕她被人突然知道此事,被打击到了。
谁知,白氏老神在在的看着徐家女说:“谁说从礼是商户子了?”
“白姨,您就别否认了,苏三叔二哥家的闺女,收了我十两银子,早就把你们家的事告诉我了,苏三叔是您的上门女婿,为了儿子,您可真是费尽了苦心。”徐家女忍着笑的说。
徐家女还以为白氏会嫁给村里的苏老三,是想让苏从礼的姓氏不被人注意到。
前几天在镇上,徐家女觉得被苏从礼的话伤到了,本就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苏从礼,哪知道,何岩上街一趟,就知道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苏从礼即将没有未来,白氏的绣楼也要被自己打压的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