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未来不愁了。”
要知道,曲学子家在镇上,算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家里的所有资产加起来,也就跟白氏的家产相当。
可曲学子家那是家大业大人多多,以后一分家,留给曲学子的,并没有多少的。
苏从礼可是白氏的独子,就算是以后分一半家产,也比曲学子的身价高得多了。
刘浩天也凑热闹的说:“苏兄如此富裕,看来,此番考完后,要请我们吃顿好的才行。”
“必须去天香楼大吃一顿!”曲学子也在旁边起哄。
苏从礼:“……”他要说自己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田地,谁信?
还有,他一个月例只有半两银子的穷秀才,配得上天香楼吗?
别被天香楼的名字误导,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酒楼,里面连个唱曲的也没有,纯吃饭的地方。
可人家占地面积广,装饰典雅富贵,里面的大厨更是人人都有几个拿手绝活。
做为府城最有名的酒楼,没有之一,天香楼的价格,也是对得起它的名声。
里面挑些便宜的饭菜吃一桌,没带十两银子也是进去了出不来的。
苏从礼挥挥手,对着曲学子和刘浩天说:“吃什么吃,赶紧学习去。”
说完,将苏老三带来的地契,宝贝的收起来,抱着小心的回了房间。
这么脆弱的地契,还是要用匣子保护起来才安全。
想到这,苏从礼来到门口,叫住了刚送苏老三睡下的车夫。
拿上苏从礼给的银子,车夫很快就买来了苏从礼要求的匣子。
用这个稍带雕花,看着简单大气的盒子,将地契装好后,苏从礼才放心的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
伴着一沓地契睡了个好觉的苏从礼,就被过来的衙役破坏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