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官吏说:“按我说的来办就行。”
他也看见刚才跑走的衙役了,知道是去找其他大人,想快速把这事解决了。
苏从礼见官吏下意识想按主簿说的做,忙大声说:“主簿大人这般为难我,是因为何岩给的价码太高了吗?”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安静。
官吏那是完全不敢下笔了,就怕苏从礼说他。
就连刚才那些神情激动的秀才,都张大了嘴的看着苏从礼。
这个秀才,有些头铁!
苏从礼没在意这些,跟得罪一个主簿比起来,还是他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苏秀才说出这话,想来是知道诬陷官员是什么罪了?”山羊胡子主簿阴着脸看向苏从礼。
苏从礼可不跟着他的思路来,反问道:“难道刚才主簿你跟何岩伸着手比划着不是在讲价,而是手痒了在挠痒?”
“本官刚才只是在捋胡须而已。”山羊胡子主簿一脸正气的说。
何岩也在一旁说:“我就是整了下衣袖。”
这话一出,山羊胡子主簿黑了脸,周围的秀才也明白了苏从礼说的是真是。
“哦?”苏从礼笑着对山羊胡子主簿说:“那主簿没跟何岩讲价,是个大清官?”
“那当然。”山羊胡子主簿捋着他的宝贝胡须说:“本官自幼家贫,好不容易做了主簿,怎能收取贿赂坏了名声呢?”
苏从礼等他说完这句话,直接说:“既然主簿自幼家贫,那你的收入就是当主簿的俸禄了,看主簿这一身行头,是把全部身家穿在身上了吗?”
闻言,众人下意识的往主簿身上打量。
玉佩、玉扳指、玉发簪,看来主簿是个爱玉之人。
就是这些配饰,按主簿的俸禄来算的话,还真是他的全身家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