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我必然争取。”云轩神情奕彩,一副在卿言看来极是欠扁的表情。
“傅云轩,你,好。”卿言咬牙切齿的怒瞪,气冲冲地转身回房。
云轩无奈的笑笑,“我知道你懂,逃避只会让我更穷追不舍。”
秋日的阳光很是舒心,卿言是极喜欢的。
“朝中大臣对你这个长公主可是非议甚多。”院中,云轩端起石桌上的君山银针,茶汤清透,茶香清爽,轻呷一口,茶味淡雅怡神,果然是上品。“特别是宁家军中的老将颇有微词。”
“本公主专宠傅相之子,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卿言慵懒地斜靠在躺椅上,深秋的阳光驱散了初聚的凉意,轻暖融融。“相党一派怕是一夜之间又多了几成。”似笑非笑的嘴角隐约间透出一丝不可查觉的审度,“听说就连国丈也和傅相亲近了不少。”
“可不是,两位长辈都念叨着,这皇长孙定是和傅家最亲。”云轩笑得那个暧昧,让卿言有种挥拳的冲动,不雅的白了他一眼,闭目养神,不再理会。
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卿言,身为储君,子嗣已非她个人问题。所以,有些事情还需提前准备。
卿言在博览斋待了整整十五日,宁远也被气得提前消假归位,是时候回采仪殿了。
掌灯时分,宣华宫内所有伺人对采仪殿都退避三舍,连坠儿也被罚去院中扫落叶,此时的平秋公主怕是无人敢惹。据说今日午时,驸马接到吏部呈单,告假未准,长公主差人打听,隐约透出是皇上的意思,怒火中烧不能明表,可苦了一干下人。
入夜,采仪殿内寝。
“都查清楚了?”
宁远点头:“是户部郎中李承毅和云麾将军楚怀。”
“晋王的手还真长,果然是无处不在。”卿言愤愤地轻捶一下桌面。
“今日朝会上两人的参奏如出一辙,定是晋王授意在先。”宁远肯定。
“说我言行乖张不羁,专宠于斯,有惑乱宫闱之嫌,”卿言打趣的笑笑,“我这名声可真够狼藉的。”
长公主虽贵为储君,但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诫》仍如一把无形的枷锁牢牢的将卿言缚于其中,明里不能用《女诫》来约束她,但世俗的眼光更可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