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不顾自身安危,这是置江山社稷于何处,卿言你不要太任性。”云轩一脸肃然,语气颇为强硬。
“南夏此次的目标是我,就算你如此安排难道那个蓝臻会善罢甘休?”卿言的脑子里闪过昭王那张妖邪的脸,眉头微皱。
即使蓝臻风流,卿言也不会愚蠢的以为他是为了自己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蓝臻能在南夏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深得南夏昊帝的信赖且独善其身未卷入夺嫡之争,决不是泛泛之辈,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卿言有些头疼。
“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至于那个蓝臻,我自有办法。”云轩坚持。
“我的安危要紧,便不管你的死活?你把我当什么了?”卿言脱口而出。
云轩一愣,随即笑笑,原本严肃的脸慢慢变柔,露出一丝淡淡的炙热:“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关心我?”
都是嘴快惹的祸,卿言面上一红窘迫不已:“我……这是我的责任不应由你来承担。”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说词。
“君臣之道,为臣者理应为君分忧解难;夫妻之礼,为夫者理当为妻遮风挡雨。”云轩笑颜尽展,“所以无论哪般我都义不容辞。”
“随,随便你。”
云轩的灼灼目光让卿言脑子里突然蹦出那首数字情诗,极不自然的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心跳也不自觉加速了许多。
而身后传来的却是云轩一阵爽朗的大笑。
两日后,卿言便在云轩和楚怀的双面夹击下被打包上路了。
此行回京,为掩人耳日,卿言只带了二十人护送随行,但个个皆是精英。
“秦勉,你入宫多久了?”卿言与秦勉各乘一骑并肩而行,坠儿则被她扔进了马车。
“回公主,卑职入宫八年。”秦勉仍是一副扑克脸,恭敬而有礼。
八年!原来是宫中的老人了,傅家果然是大齐根深蒂固的望族。
“八年时间可不短,秦勉,你年岁几何?”难道他和云轩是发小?
“卑职二十有三。”秦勉答。
“哦,与驸马同龄。”卿言随意吐出几个字。
秦勉的扑克脸终于微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态:“卑职自幼便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