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药物作用而发白的小脸让人看了心疼,把她埋在自己臂弯里,只希望这一切的痛可以由他承受,作为一个护卫作为一个夫君,他这都是失职。
“言儿,我发誓一定用性命护你周全。”
音落,头上猛然受到一记暴栗,宁远疼得呲了呲牙,再看看卿言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应该这样发誓,”卿言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言儿,我发誓今后决不离开你半步。”
原来如此,宁远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早已沉陷的心湖又泛点涟漪,无法再平静。
门外传来打更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五更天了,卿言眯了眯眼睛,睡意渐渐袭来。
“我困了。”卿言撒娇般拉着宁远的手往内室走,故意忽略了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站在床边,宁远不知所措的绞着被卿言放开的手,然后看着卿言神情自若的宽衣解带,脸上一热忍不住开口了:“言儿,我……”
“别我了,好困,我睡里面,不许挤我。”卿言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将衣服扔在床头小几上,然后伸手去解宁远的腰带。
宁远的脸比刚刚更红,连忙伸手阻止,却被卿言挡了下来:“做妻子的理应为丈夫解衣。”
妻子?是的,她是他的妻,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个男人,她始终是他的妻。
解下外套,宁远亵衣上刺目的艳红让卿言眼眶一热,手轻颤的抚过伤口,“疼吗?”
“不疼。”宁远笑道。
“撒谎,都这样了怎么会不疼呢,来坐下。”卿言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踫触伤口。
包扎很专业,用药也很好,只不过伤口太深而且曾经溃烂化脓,所以仍未痊愈。
“已经不疼了,真的。”宁远握着她的手淡淡的笑。
“可是我疼。”将宁远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堵在心里的情绪如决堤般又倾泄而出,填满了两人之间的所有空间,“答应我,即使为了我也不可以让自己再受伤。”因为伤口的狰狞足以生生把她撕碎。
“好。”
卿言绕过宁远爬到床里侧躺下,瞥见他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让卿言一头黑线:难道我的样子就这么像个迫不及待的女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