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当了,她这句算是白问。
“你们就不能对我要求高一点儿?”卿言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上不了阵,只是不服气他们那种看白痴的眼神,可出口的话却又底气不足。
“明卫六名,正门东西两侧门各两名;暗卫十八名,东南西北各四,另有两名潜伏不定。”宁远边吃边笑着看向卿言,“言儿打算挑哪个?”
啊?周围居然有这么多人。卿言背上冒起一层冷汗,表情透给宁远和云轩的信息就是:好吧,当我没问。
“那个昭王布的守卫都被你们看了个透,真不知该说是你们聪明还是他笨。”卿言喝下碗里的最后一口粥,用随身的丝巾擦了擦嘴,看着丝巾上的粥渍,无比怀念那个时代的手帕纸。
“是海图。”宁远换了个语气,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昨日昭王一离开,曲荷苑便撤了所有守卫,想必是有意为之,不过须臾,海图察觉有变,即安排下所有,且密不透风。”
云轩接下宁远的话继续说:“本想借此机会一搏,无奈我们身上都有伤,只得作罢而从长计议,联络了秦勉与楚怀前来接应。”
“做了这么多事,你们昨晚没睡觉吗?”这两个莫不是超人,可以不眠不休。
“软玉温香在怀怎能不睡?”云轩暧昧的朝卿言眨了眨眼,惹得她脸上绯红一片。“只是起的早罢了。”
“多早?半夜?”
云轩揉了揉卿言的发,宠溺的笑笑,没有作答。
确是得之幸甚,有夫如此复何求!卿言心下了然。
早饭后,宁远与云轩继续商议对策,卿言无所事事便又想到了那难得一见的温泉群。当然,下水是不敢了,索性坐在泉边,感受着这温暖的水漾spa。
微风拂过,荡点涟漪,如丝线般划过水面,心却随之沉落了几分。平静,一切都出奇的平静,平静得太不正常了。
若是照彩儿所说,海图将在五日后迎娶她,那么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行动呢?除非彩儿撒谎,否则这样的平静是不是太诡异了?
卿言掬起一捧水,看着温暖的水流从指缝慢慢滑落,柔润的触感很是舒服,很是清晰。
就说嘛,风平浪静只是假象。看着彩儿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来,卿言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