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好!”思承急切的问。
卿言推开隔板:“我没事。外面如何?”
“多数刺客已诛,只剩一人。”思承答道,又立即转身准备再次投入舱外的战斗。
“等等。”卿言叫住他,思承身形一顿,乖乖的立在卿言面前,“忍着点,”卿言撕开他受伤的那只衣袖,快速撒上药粉包扎好,整个过程思承一声不吭。
“你去照顾昭王,我出去看看。”卿言包扎完毕命令道。
“公主,外面危险。”思承急了。
“这是命令。”卿言提起思承的剑冲了出去。
舱外甲板上已满是黑衣剑士的尸体,只有一人身负重伤还在负隅顽抗。不过,宁远等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宁远还能站立,其他四人已全身浴血或靠在船舷或躺在甲板,不知死活。
“进去。”宁远的声音很虚弱,可语气却仍有震慑力。
卿言见此情形根本不理会宁远的话,提着剑就向黑衣剑士刺去。
毕竟实力悬殊,卿言猛烈的攻势也仅仅只是让黑衣剑士躲避不及被剑划伤,很快黑衣剑士就掌握了卿言的剑招套路,卿言的攻击对他也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突然,宁远从卿言身后猛的窜出来,一剑刺入黑衣剑士的喉咙,黑衣剑士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已经倒地身亡了。
宁远再也支持不住倒在甲板上。
“宁远!”卿言大呼一声冲过去抱住他,可宁远已经昏死过去。
卿言吓坏了,赶紧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的脉搏,还不放心又将头贴在他胸口听心跳,直到确认宁远只是昏迷才松了一口气。
卿言又探了探四个随从的鼻息,四人都因伤势过重而昏迷。
此时,蓝臻也因失血过多昏迷了。
老船家和船工们在战斗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弃船保命了,放眼整条船,现下只有卿言一个还有活动力的人了。卿言连个帮忙的都没有,她只得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拖进船舱,再一个一个的给他们上药包扎止血。
思承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也想帮忙,被卿言一眼瞪了回去。
不是卿言逞能,也不是矫情,更不是不端架子平易近人,而是在现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