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更加值得注意了。
“殿下,言儿在峪山可有消息?”宁远问,这几日关于卿言的消息都只能从卿桓处得来了。
“暂时……一切安好。”卿桓每日都会收到思承递往聆风阁的消息,可这一切安好四个字,此时却是让人生忧。
盛京的局势已是暗流汹涌,若是晋王腾不出手来对付卿言,那便是再好不过;若是为了麻痹他们,改由远在蔺八郡的蔺郡王动手,那便不好控制了。
三人正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门外博览斋的内侍求见:
“大人,巡夜的禁卫军交给奴才一封信,是给宁将军的。”
“进来。”云轩允入。
内侍恭恭敬敬的将信递给宁远后又退了出去。
信封上没有没有落款,宁远拆开信来看,是程明。
“单九州已经有所行动了。”
云轩听言,接过宁远手中的信笺,仔细看了看,嘴角上扬。
“正好咱们陪他多玩几天,也好给言儿争取时间。”
云轩又回头跟卿桓细细说了信的内容,卿桓吩咐了随身暗卫几句才离开。
峪山矿区议事堂的后院。
卿言此时伤口太深不宜移动,思承便将坠儿从驿馆召来照顾卿言,虽然条件十分简陋,但坠儿机敏,所需用品齐备,卿言也不是娇气的性子,倒是颇有几分非常时期一切从简的随意,让洛清不由得对她的身体更加上心了。
“把这个吃了。”洛清坐在卿言床边,将一颗暗红色的药丸递到她嘴边。
卿言没有张嘴吃掉,而是鼻子凑上去嗅了嗅。
一股血腥味充斥着鼻腔。
“这是什么?”卿言嫌弃的皱着眉。
“炙血草和盂兰花制成的药丸。”洛清答道。
“干什么用的?”
“炙血草性温,可以散结化淤,盂兰花……”话说到一半,洛清突然红着脸停下了,此时卿言正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求知欲的望着他,颇为灵动可人。
“说……说了你也听不懂,嗯……反正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嗯……你吃了就是。”洛清被看得一脸尴尬,赶紧把药丸往卿言嘴里塞。
卿言被这么突然的塞了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