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自然是要来过问的。
宁远道:“当今圣上立的是女储,强邻竟然愿意遣皇子和亲为婿,这对本朝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何况和亲之人还是南夏边军主将,不仅武艺高强还智勇双全战功显赫,我大齐少了边境威胁不说,还白得一员大将,无论如何都没有拒绝的道理。”宁远客观分析道,“只不过,若是和亲示好,南夏大可遣公主前来,如今我大齐适龄的皇亲公子,未娶正妻者至少有三四人, 这遣皇子入赘,却是明显示弱,甚至有讨好之意,南夏目前局势,虽国力比我大齐稍逊一筹,但也不至于忌惮到这种地步,况且如今秋戎虽已称臣,却仍蠢蠢欲动,南夏此时示好,不是锦上添花更像雪中送炭。”
“没那么复杂。”云轩不屑地开口道,“蓝臻中意言儿许久,自己按耐不住,非要上赶子来做小。”
“什么?”宁远诧异。
“可有依据?”卿桓也疑惑。
“言儿从随州送他入南夏时,他为了给言儿拔毒,拼着走火入魔也要亲身涉险,事后我曾问过洛清,此举有损寿数,怕是不能颐养天年了。”云轩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对蓝臻不知是该感激还是痛恨。
听到这儿,宁远和卿桓皆不语。
宁远想起之前为秋戎称臣一事,众人秘密前往随州,蓝臻对卿言的安危就十分关心,凶险时甚至多次以命相护,这确实超出了一个合作者该有的协助。
而卿桓虽没有与蓝臻有太多交集,可听到思承零星的汇报,也觉得蓝臻对卿言的心思不那么简单。
“若是如此,事情便好办了,南夏既无阴谋,便只剩这个昭王明面上的阳谋了,他既铁了心要来做小,那便让他尝尝做小的滋味儿,以小妹的性子,这个蓝臻怕是要在我大齐后宫孤独终老了,哈哈哈哈。”卿桓笑道,既然南夏和亲一事如此简单,那便不需要防范了。
三人又将近日的消息交流了一下,分析了局势觉得,对卿言似乎没有不妥,卿桓便离开了。
卿桓走后,宁远抓住云轩就问:“拔毒是怎么回事?”
刚才瑞王对拔毒一事似乎没有疑惑,这事儿好像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云轩想了想,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宁远,宁远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