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床,我来睡榻吧。”卿言故意说,还径直走到榻前,准备宽衣。
洛清见这般情形,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卿言将外穿的素纱襌衣脱下,解开了细纱中衣的丝带,才回过神来,赶忙止住卿言的手,连声道:“卿卿,卿卿还是,还是睡床吧。”说着,把外套的素纱襌衣给卿言披好,再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
看着洛清红着脸的样子,卿言噗嗤一笑,洛清便更不自然了。
“洛清,你是在怕我吗?”卿言止住笑。
“卿卿为何这样问?”洛清道,自己的举动显然不是怕而是惊。
卿言:“你看,你不仅紧张,还脸红,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没有。”洛清更紧张了。
“你有,你就是有,你若这么怕我,那便不要与我一起了,”卿言故意逗他。
“卿卿。”洛清突然严肃起来,“卿卿这是要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