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会让洛公子平安归来。”
“多谢夫人。”卿言端杯请茶,“夫人在此安心住下,明日我便派人带夫人去看小公子。”
陆芊:“有劳公主,臣妇感激不尽。”
从东井出来,卿言想起还有些事需向思承求证,便领着坠儿去了七星的厢房。
卿言推门进去的时候,思承正在给自己换药包扎。
换下来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杂乱的堆积在地上和桌上,思承艰难的抬着右手给左手上药,疼痛引起的颤抖让药粉洒得胡乱。
“怎的不唤人来上药?”卿言快步走过去。
坠儿赶紧接过思承手中的金疮药给他撒在伤口上。
伤口深可见骨,思承咬着牙,眉头紧皱。
他缓了口气说:“坠儿姑娘,秦勉也受伤了。”
对了,盯着永安侯府的人已悉数撤回,秦勉随思承执行任务许久,坠儿该是很久没见过他了。卿言笑了笑,原来大家都知晓这小妮子的心思,便说:“去吧,这两天好生照顾他,有事我会吩咐思悟。”
“谢公主。”坠儿欢喜地退了出去。
卿言拿起坠儿放下的药瓶打算给思承上药,思承慌忙退开行礼:“公主不可,属下自己来即可。”
卿言最烦身边伺候的这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每天整些浪费时间的虚礼,见思承如此,脸色一沉道:“你是想说你无所不能吗?思承,你已跟在我身边近一年了,若是还摸不准我的脾性,就滚回聆风阁。”
公主叫他滚,思承立刻就慌了,赶紧凑过去让公主给他上药。
看思承还颇上道,卿言脸色也好了些。
卿言看着思承的伤,伤势很重,不过,似乎受过精心处理,便道:“永安侯军营里的军医治瘟疫不行,治外伤倒是一把好手。”
“乔大夫已在永安侯军营里近十年了,跟随永安侯出入大小战役,对治疗外伤颇有建树。”思承答道。
卿言仔细闻了闻金疮药的气味,刚刚就觉得跟王太医给的金疮药味道颇为相似,现在便可以肯定了。
“这药是乔大夫给你的吗?”
思承点了点头:“乔大夫说是祖传秘方,这药对治外伤效果也确实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