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特别向思承问过各国刺客的武功路数,最后自己得出结论,近身刺杀还是得聆风阁的暗卫最厉害。
“谁跟你说玄甲军中全是兵士?”蓝臻笑道,“玄甲军中的斥候营,都是个顶个儿的高手,不只是行动力,功夫也能匹敌你聆风阁的探卫。”
卿言:“所以,你这次是把整个斥候营都带来了吗?”
蓝臻:“为了保护我的小言儿,自是不能大意。”
“啊,这——”卿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言儿若是感动,不如陪我喝一杯如何?”蓝臻吩咐侍从送来一坛酒。
一看到酒坛子,卿言就想起此前在随县与蓝臻拼酒,这厮不仅作弊,还佯胜,今晚非得有仇报仇不可。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喝酒你耍诈,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卿言瞪眼瞧他。
蓝臻轻轻一笑,不意外卿言已知晓此事,被她拆穿也不尴尬,只将酒坛拍开,斟了两碗酒:“要不咱俩再比比?”
上次的拼酒现场已经被查探过,这家伙的酒量根本不如自己,卿言轻哼一声,端起酒碗:“比就比,不准作弊。”
“好。”蓝臻先干为敬了。
卿言艺高人胆大,也一口干了。
可不过才喝了三碗,卿言就觉得头有点晕,似乎是醉酒的症状。
“这,这是,什么酒?我怎的就,就晕了。”
“青梅酒。”蓝臻笑道。
一听青梅酒,卿言便强打起意识,可说话却有些不受控制了:“你,你怎么,怎么能让我喝,喝青梅酒,你知不知道,我,我喝了青梅酒,是会发酒疯的。”
卿言觉得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起来,看着蓝臻也摇摇晃晃,便一把抱住他,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被蓝臻捞住,卿言不满受控,又推开蓝臻,步履不稳的跌坐在椅子上,看见面前的酒碗,又喝了一大口,嘴里还嚷嚷着干杯,然后意识不清地睡倒在桌上。
“我知道。”蓝臻走过去摸了摸卿言的头,嘴角上扬,“宁远在信中都告诉我了,就连你酒后失态的模样也详细描述了一番,我想我能应付。”
蓝臻等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卿言突然醒了,看见面前的酒坛,又一把抱住,可醉酒让她失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