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不大的会议室中死一般的沉寂。
“啥？咳咳！！咳——”
“咳咳咳！！”
老头一口烟吸岔气，被呛的剧烈咳嗽，脸色瞬间涨红起来。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数据一定是造假！！”
那天的理中客情绪异常震怒，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那可是首日销量过万啊，哪怕是陆祁山还在，也不可能保证每款游戏销量能首日破万。
独立游戏有其局限性。
一般超过五千就有成为小爆款的潜质。
想起曾经那般羞辱自己的毛头小子获得如此成就。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别吵了！”
韩成阴沉着脸，“你看看你们，哪还有领袖的气质！”
尽管心里非常震撼，但韩成明面上并没有显露太多。
如果他也绷不住，那这个队伍就散了。
场中再次陷入安静。
白发老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理中客闭目凝神。
张小虎大气不敢出。
韩成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张小虎身上。
“你怎么看。”
“蒸汽平台销量很难造假，玩家账号审核非常严苛。”
张小虎如实说道：“不过，这种噱头游戏，只有爆发，没有持续性。”
“不能用以往灵境的经验推断这款游戏的最终销量。”
“毕竟没有先例。”
“嗯。”
韩成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悄然落下。
“据你推断最终销量有多少。”
“不超过五万，本质上这算不得常规游戏，玩了一手反套路，新鲜感过去就没人关注了。”
张小虎将团队的分析结果报道出来。
果然，听到这些场中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小虎啊，下次说话要说完，吓死人了你知道吗？”
“就是，就是！”
“不能让那小鬼安稳下去，对着那个锤子游戏给我换个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