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当年可比现在好相处多了,按我意思,就该好好敲打敲打她才行。 ”
黄仁安没空跟强尼贫,跟着帕南坐上了副驾驶。
“嗨,博兹,货我拿到了。”
正如罗格所料,帕南不会失约交货,老娘们儿看人确实准,帕南还是太年轻,还得多练。
跟博兹交易结束,帕南手头上的事儿忙完了,心情不错,“还挺顺的,走,咱们喝一杯去。”
帕南直奔旁边的汽车旅馆。
“乱刀会出掉了,六街帮很开心,帕南·帕尔默度过了美好的一天。”黄仁安跟在帕南身后枕着双臂,非常惬意。
“今天还没过呢,想惹我发火,你还有时间。”
帕南似乎是这边的常客,酒保见帕南走进来,热情道:“嗨,这是新买卖还是新朋友呀?”
“你随便猜。”帕南:“你这没什么事吧,那些人渣又来了吗?”
酒保摇头:“乱刀会吗,没有,挺平静的,不过肯定会回来的,没事,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你要来点什么?”
“啤酒,两瓶。”
帕南非常干脆。
“话说,给六街帮的货里装的是什么?”
黄仁安坐下后问了一句。
“你没看一眼吗,巴洛哌醇,这边的赛博疯子都用这个。”
帕南回道。
“他们卖这个?”
“对,卖给黑诊所,义体医生啊什么的。”
帕南将一瓶啤酒递到黄仁安手中。
“干杯,祝咱们两个马到成功!”
黄仁安举瓶。
“马到成功!”
帕南碰了一个。
然后咕嘟嘟的干了一瓶啤酒,非常豪迈道:“再来一瓶。”
“谢了,诺阿。”
“不用谢,还要什么就叫我。”
酒保离开后,黄仁安主动挑起话把,“乱刀会的事就这么了了?”
“不,哪儿可能,他们就和螳螂一样,杀也杀不干净。不过暂时应该没事了,他们想要卷土重来,还得再接再厉。”
“话说你考虑过回阿德卡多吗?我不是说现在,是也许以后?”黄仁安问了个比较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