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哥推门而入,在阳台上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针织毛衣的男人,留着短寸,正用望远镜看向远方。
“嘿,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牢大吗?”
寅哥来到男人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哇哦”
看到男人不,应该是男孩但也不像,更像是青少年吧,寅哥下意识惊呼,这人面相太年轻了。
如果不是瘟疫,这会很可能还在大学教室里上课呢。
甚至恍惚间寅哥都能从这家伙眼中看到独属于大学生的那种清澈而愚蠢的眼神。
只是与大学生不同的是,这人左眉到上眼皮中间有一条明显的疤痕,为其强行增添了一抹成熟感。
“怎么,我太年轻了吗?你对我的年龄有意见吗?”
这位名叫拉辛的男孩似乎对年龄的话题很敏感,寅哥什么话都没说,他就有点应激了,显然在塔楼应该不止一个人质疑过他的年龄。
“那倒没有。”
寅哥摆手,“我只是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
“这才像话。”
听寅哥这么说,拉辛的态度才没有那么应激,他问:“你还记得些什么?知道你是在哪儿吗?”
“这里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某种避难所?”
寅哥选择性回答道。
“我们叫它【塔楼】,布雷肯和他的跑酷者们在几个月前建起了这里,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呆在这里。”
拉辛轻松翻上阳台的平台上,一屁股坐下,然后介绍道:“搜寻空投物质,搜刮破烂还有营救幸存者什么的。”
寅哥趴在平台边缘向下看去,嘶~真高,他反正不是不敢像这小子一样背对着太阳坐上边缘,真不怕一阵风给吹下去啊。
“我就是那个被营救的幸存者了欸”寅哥叹了口气,“说起这个,我应该要感谢那个女孩和男人的”
“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她,你已经变成丧尸,在嚼别人的膝盖骨了。顺便说下,你的解毒剂已经彻底摔碎了。”
拉辛把玩着手上的无线电通讯装置,“杰德当时能救回的只有你的无线电。”
看的出来,拉辛对这个末世中的稀罕玩意挺感兴趣的,左右颠啊颠的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