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靠自己喽!”
所谓小家伙,就是之前解剖室内裹尸袋中正在孵化的丧尸,他们比之前见到的更耐打,形象也更恶心,犹如爬虫一样,完全看不出人类的轮廓了。
纯黑多把武器交替使用,足足耗费了半个小时,才从成堆的丧尸中闯出一条路。
出了解剖室,他找到了钥匙所对应的房间。
在里面再次找到了一卷录像带。
“这是好东西,能更全面的了解前因后果。”
纯黑将录像带放在电视凹槽,画面再次出现。
画面第一视角是一位双手被绑住的人,他的面前正是颠颠傻傻的小舅子卢卡斯。
“你知道吗,我真羡慕你。”
卢卡斯蹲在男人面前,一脸邪笑,“怎么了,你不相信我吗?那种喜悦是装不出来的。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才弄好的,现在终于完成了。”
他割掉男子手上的扎带,“这都是为你做的。”
男子非常恐惧,“求你了,别这样子。”
“一定很好玩的,你就等着看戏吧。”
紧接着,逃生的体感再次涌现,纯黑成为了这名男子,他被关在了一个房间中,卢卡斯不见踪迹。
凭借着房间内蜡烛的灯光,纯黑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摸索,“我该做什么,我要做什么,蛋糕?”
隔壁小屋灯光明亮,房间桌上摆着一个大蛋糕,纯黑好奇靠近,刚走到门口,密集的水花将蜡烛浇灭,他才注意到墙壁上的花洒。
有病吧,谁家花洒安在过道?
等等,卢卡斯这叼毛好像一开始就是精神病,岳父岳母被感染前好歹是这个正常。
卢卡斯似乎不受影响,因为他被感染前后行为状态完全不像是正常人。
“游戏就叫做:我真的很想活着离开这个房间,不想痛苦的死去。我知道,这只是临时标题而已。”
卢卡斯:“拿支蜡烛,点着之后插到蛋糕上。记得摆出笑容,这是专门为你举办的聚会!”
听起来是个非常简单的游戏,不过路上有花洒,只要过人立刻洒水就能浇灭蜡烛。
房间里能便携的火只有手上的蜡烛,所以通关的前提是把花洒的闸门给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