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一些力气。
可惜她没见过什么软筋散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解,复元丹太珍贵她空间里也没有三千颗药拿去分。
陆修离看到这些昔日同袍眼眶再次红了煞气又开始在他周身围绕,这般惨状饶是她也不能冷静以待。
纪无名也冲向前,隔着牢房他使出最大的力气:“陆家军的弟兄们,受苦了!是我纪无名对不住你们,一时失察竟害了大家陷入囹圄。”
听见声音,渐渐有人抬起头来。
这里根本不是地牢而是水牢,所有陆家军的弟兄都被泡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这里的气味是真的很不好闻腥臭和腐臭交加,在火把的照耀下,他们清楚地看到死去的人直接被铁链拉起就悬挂在上空。
叶攸宁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不去看那些惨死的将士,劈开锁跟着陆修离将人一个个拉出水里。
“你……你是?你是少将军?”
一名四十多岁的老兵仔细看了看陆修离,即使光线不好他还是认出来了。
“你是安伯,先锋营安伯!我是陆修离,是我!”陆修离也认出了眼前人,安伯十年前还是陆家军里最厉害的弓箭手之一。
“少将军!真的是少将军,你……”他想说‘你还活着’,但仔细一想也不对,少将军一直都还活着就是不死不活的活着。
安伯虽然虚弱,这他这激动的情绪还是让声音都大了一些。旁边的人也听见了,很快这水牢就传开了。
“是少将军来救我们了!”
“军师,军师也还活着!太好了!”
纪无名跪在这些将士面前哭红了眼,要不是他一时不察竟不知身边人已经背叛了自己,跟着他的这些陆家军的兄弟又怎么会遭此大难!
“纪无名无颜面对陆家军的弟兄们!”看着上空悬挂的一具具尸体,纪无名心中的恨无以言表,恨背叛的小人跟恨自己识人不清。
安伯身上都泡水肿了,他使劲向纪无名爬了过去:“这怎能怪军师,只怪骆阳那狗贼藏得太深。我们认识他这么多年,谁也没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大家都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的你们可经不起大喜大悲。”叶攸宁有些着急,连着好几个人听见陆修离来救他们了,一个激动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