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边，自己又不能拿她怎样，他第一次觉得如此憋屈。
办公室门再次被关上，冯司摇摇头，在苏晓对面坐下，“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苏晓把何水凝生日宴的事告诉他，最后说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了？”
冯司听完，没有立即给出意见，双手交握撑住下巴，陷入了思考。
“阿晓，”过来半响，他才开口说道，“如果是站在你经纪人的位置上，我是希望你去的，慕家主母的生日宴可不是谁都能参加，传出去对你有利无弊，是身份和人脉、地位的象征。”
“如果是站在你朋友和亲人的位置，我是希望你考虑清楚，你以什么身份去，小执的母亲，还是慕景行的前妻？当然有他在，别人当面不会说什么，但是背后的闲言碎语不会少。”
“我知道。”苏晓露出苦笑，在他面前卸下伪装，“阿司，你知道我踏入慕家那一刻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慕景行究竟喜欢我什么，放着这么多豪门千金不要，非得选我？”
“说到底，你就是不自信。”冯司一针见血道，眼中带着心疼，“阿晓，你已经比其他人出色很多，没必要自卑，我认识的阿晓向来都是不服就干的，慕家邀请你，说明他们不在乎这些，已经接受你了，你想去就去吧。”
“出身你改变不了，但你能让自己更强大，阿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背后还有我，慕家又是慕景行说了算，他要是护不住你，就是他的无能，谁惹你不高兴，你就大嘴巴子扇过去，我们不挑事，但也不忍气吐声被人欺负。”
叩叩！
敲门声响起，两人这才注意到艾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手上端着两杯咖啡，长腿一勾，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们的咖啡。”两杯咖啡放到桌上，他在冯司身旁落座。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还站在门口没出声，后面半句，冯司没有说出口。
“就两杯咖啡花不了多长时间。”艾伦看向苏晓，揶揄道：“哎呦，难得呀，苏影后竟然也有不自信的一天，当初和我叫板的勇气去哪里了？”
一听就知道他早就在门口听了不久，苏晓咬牙说道：“你好歹也是ls的掌权人，非礼勿听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