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算是伪装吗?”
镜流皱了皱眉,站在厂房门口,看着远处的杂草。
正常人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哪怕放到仙舟里面,肯定也有不少云骑军看不出来。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罗浮剑首大人。
景元刚拜她为师逃避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躲在草丛里的蠢模样。
不……这个男人的躲藏技术比景元好多了。
镜流皱了皱眉,抬起剑指向草丛。
风吹过,草丛晃动,但是没有异常的动静。
还真沉得住气。
但是剑首大人不惯着这些毛病。
她抬手一道剑气挥出。
“欸欸欸……”
凰暗不得已,从草丛中站起,躲开那道剑气。
手掌被剑气的余波划开一道狭长的口子。
但是没有血液流出,反而露出下面的另一层颜色不同的皮肤。
镜流挑起眉毛:“伪装?”
“呃……”
凰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那鬼东西怎么那么恐怖啊。
幸亏下面那一层也是皮套。
凰暗只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价值观在受到冲击——尽管他也没建立起什么像样的价值观。
“子弹打不死吗……”
凰暗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低声念叨了一句,将两只手都揣进兜里。
隔着人皮面具笑出来确实有些累,而且面前这个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是哪个仙舟?”
“我也最后回答您一遍,这是夏国,南城,不是仙舟。”
凰暗很想现在就向组织求救。
但是如果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很有可能瞬间被面前这个女人劈成两半。
而且……就算组织来了,能不能打过这个能发剑气的也不一定。
自己刚才敲了三发子弹这人连个伤都没有。
最重要的,如果这是组织对付不了的人,对组织造成过大损失,就算这女人最后死了,组织也会把自己一起处理了。
凰暗对于活着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太强的渴求,对于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