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将死挂在嘴边。”
镜流认真道:“好好活着是朋友希望的。”
好好活着。
她以前也是这样的。
她挥剑只是为了复仇,只是为了证明。
她自己都承认,成为罗浮剑首的那一天,她确实有些松劲了。
但是那些挚友改变了她的想法。
为了死而挥剑,转变成想要活下去。
这样的念头逐渐扎根在她的念头深处。
她想,她要把这个想法带给别人。
凰暗瞥了她一眼。
这个时候没必要说别的话了,显得没脑子。
于是他点了点头:“当然。”
“话说,把自己的事情写在小说里是可以的吗?”
“读者只会觉得是虚构而已,没人会在意这些的真假,只要我能正常更新就行了,别的他们不在意。”
“这样啊……”
镜流点了点头。
诊所里面没有多少人。
在这个地方养老的人很少会生什么需要来诊所的病。
要去也是去医院。
镜流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并没感觉到新奇,或许她那边的医馆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倒是看到那个药的模样时,她似乎稍稍惊讶了一下,可能是惊讶这里的药如此简洁。
“先要试敏。”
护士抓着镜流的手腕。
“试敏?”
“看你对这个药过不过敏。”
凰暗坐在一旁摆摆手:“听话就行了。”
镜流点了点头。
试敏需要三十分钟。
镜流看着小臂上鼓起来的一个小包。
怎么看怎么难受。
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休息一下吧。”
凰暗向后靠了靠:“提前提醒你一下,一会打针可能要在屁股上或者肩膀上打。”
“屁股……”
镜流瞪大了眼睛,耳朵猛然染上一抹赤红。
这种事情她可从来没听说过!
就是这一身还是因为白珩的强烈推荐,外加上对于过去的怀念,她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