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丹枫流放。
为了这件事情,持明族的那些龙师已经呈上了无数如同抗议的书信。
弹劾新任将军,说他包庇旧友。
但是景元行事前已经和十王司沟通好了,任凭那些龙师们怎么弹劾也没法将他弄下去。
景元叹了口气。
饮月之乱……
说起来,对于这件事情景元的情感也很复杂。
狐人族,短生种,持明族,长生种。
或许,从云上五骁成立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了他们永远无法互相理解。
就像持明族和短生种都重视战友的死亡,而对于他们长生种来说,这些痛苦都是不得已而接受的岁月之刃。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持明族不必承受魔阴之患。
景元抬手将桌子上的文件铺好。
龙师,还有其他人的弹劾。
景元坐在这里已经承受了十分巨大的压力。
他又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忙着这些事情,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但是有些奇怪。
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魔阴的侵扰。
甚至心态十分平和。
他拿起玉兆。
看着那再也没有人说话的群聊,景元捏紧了玉兆。
他也曾经颓废过。
但是他发现不行。
他不可能再被人当成小孩子看待了。
现在他是罗浮的支柱。
罗浮的将军……
这并不是个轻松差事。
景元叹了口气。
师公也不见了,师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师公也没出现。
那也就是说,师公可能……
景元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这么突然。
就好像……他一觉睡醒,物是人非。
当然,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景元想不明白的。
他们不过都是未来的棋子罢了。
景元揉了揉眉心。
这一战虽然看上去那样恐怖,但实际上对于罗浮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这同样也是景元想不明白的。
感觉这一切似乎都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