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的路我们无法与诸位同行。”
“我能理解,担心家人的感受。”
瓦尔特杨点了点头:“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持联络。”
“好的。”
渊明点点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众人在这里告别。
“现在我们的身份应该不太适合在外面露面吧……”
白珩摸了摸鼻子。
“确实,现在罗浮里,你们都是罪人。”
阿哈笑了两声:“哦,白珩不算,白珩在剧本里死了。”
“要不要去看看景元元?”
白珩捏了捏应星的手,看向镜流。
“景元?”
镜流眨了眨眼:“咱们现在的身份去见他似乎不太合适。”
“我们的脸确实太鲜明了。”
白珩摩挲着下巴:“八百年,总会有人活下来的吧?”
尤其是认识镜流的人更多。
罗浮剑首啊……前任罗浮剑首……
“镜流流,你说会不会有人给你留下什么影像之类的……”
白珩看向镜流。
“有过,我之前给她刻过塑像。”
应星点了点头:“十分形象,估计一看就能认出来。”
镜流歪了歪头:“有过吗?”
“有过,现在不知道放在哪了。”
应星自豪的点点头:“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么。”
……
“彦卿……话说这是什么?”
景元将面前的卷轴打开,看着上面的人,嘴角抽了抽。
怎么看着有点像是自己的……师父?
“这个是前任剑首的雕塑拓印画,保证百分百还原。”
彦卿说道:“彦卿之前曾将这幅画收藏起来,以此为目标努力……但是彦卿不明白,这样的身形真的适合练剑么?还是说……前任剑首很健壮么?”
彦卿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撇了撇嘴。
看来自己还需要努力。
景元:……
他看着卷轴上画……拓印的白头发肥婆,眉眼抽了又抽,怎么也没法将这个和记忆中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