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要吃。”
“呵呵。”
镜流抱起胳膊:“因为我有夫君带着我吃。”
“说得像谁没有一样。”
“你儿子不会让你好好吃饭的。”
“你!”
白珩无力。
说的是实话。
这还是应霜台现在长大了一些,再小点的时候,应霜台根本离不开白珩,白珩一秒不抱着他都要闹一阵。
“说起来,霜台成长的好慢啊。”
白珩撇了撇嘴:“我记得我小时候也很聪明的,结果现在这么久了,他说话还是带着点奶音。”
“不是挺可爱的么。”
镜流蹭了蹭应霜台的脸蛋:“孩子还小,急不得。”
“我当然知道急不得。”
白珩耸了耸肩,背后的大尾巴摇了摇:“我的宝贝儿子一定是最聪明的。”
“镜流流,你知道应星为什么非要让这小子跟着咱们两个么?”
“为什么?”
“因为他担心有人朝咱们两个要玉络联系方式。”
“嘿……你刚才不是还说你老公稳重的很吗?”
“是稳重,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太了解他了。”
白珩笑了笑:“小孩子一样。”
有些轻巧灵动的语调在周围回荡着,白珩转头瞥了一眼。
那是一个狐人小姑娘,站在一个由钟表组成的乐器前面,轻轻敲击着。
“嘿……这个是……”
白珩的耳朵抖了抖,朝着那个小丫头走了过去。
那个小丫头正好结束了演奏,转头对着观众鞠躬。
“您好。”
白珩摆了摆手,指着她身后的乐器:“这个是编钟吗?”
那丫头眼睛一亮:“您知道?现在知道编钟的人不多了。”
“嗯,以前我也见过一位演奏编钟的人。”
白珩看着编钟,眼中有些怀念的神色,她转头看向狐人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宫羽。”
宫羽笑着道。
“这个编钟……你很感兴趣?”
“嗯……我的母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