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鼻子,坐起身子:“走吧,出门咯。”
镜流坐起来,穿好了衣服,将脚丫放在渊明怀里:“暖一会,我再躺一会……”
她又躺在床上。
“你把脚放在我这还想睡觉?”
渊明坏笑着,手指在她脚底轻轻刮过。
镜流浑身一颤:“别闹……夫君……”
她撒起娇,渊明拿她没办法。
轻笑一声之后,渊明还是拿着袜子给她穿好:“再躺一会?”
“嗯……一小会。”
镜流嘟囔道。
“行吧,那就懒惰一下吧。”
渊明轻笑一声,躺在镜流身旁:“应星和白珩是不是已经起来了?”
“肯定是起来了。”
镜流嘟囔道:“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我,今天我竟然起的比他们两个还早,该说我已经锻炼出来了。”
“是吗。”
渊明笑了笑:“阿流已经习惯了高强度运动了?”
“都八百多年了,怎么也该习惯了。”
镜流叹了口气。
“是吗。”
渊明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我就要出全力了。”
镜流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渊明:“你以前是收着力的?”
“当然啊,要不然阿流哪能受的住?”
渊明坏笑着:“现在阿流已经适应了如今的强度那就……”
“我突然感觉我还没适应呢!”
镜流哀嚎一声缩进床铺中:“我错了,我太不自量力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那怎么行,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娘子说什么就听什么,然后以此来调整解决方案。”
渊明撑着脸:“如何,娘子,我提出的这个方案可还和你心意?”
“……”
镜流捂住耳朵,俯身趴在床上不说话。
只要她捂住耳朵,她就什么都没听见,约等于渊明什么都没说。
有道理。
十分的有道理。
自家娘子这种鸵鸟埋头方式的逃避方法成功逗笑了渊明。
他拍了拍镜流的屁股:“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