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的特别死。
渊明将脑袋向后靠了靠。
景元那小子做什么去了……
【镜流的夫君:天要黑了,还没溜达完?
景元元:……师公,我都快一千岁了,你当我小孩子啊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镜流的夫君:……
镜流的夫君:不是,只是黑天了外面可能不安全。
景元元:我堂堂神策将军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在外面溜达的时候碰到符卿了,现在在一起吃饭,吃完就回去了。
镜流的夫君:回来的时候带些酱牛肉。
景元元:……这才是你给我发信息的主要目的吧?
镜流的夫君:哈哈。
景元元:师公,那家酱牛肉每次都吃,你不腻吗?
镜流的夫君:我觉得还好。
景元元:我知道了,我回来的时候会带的。
镜流的夫君:身上有钱吗?
景元元:这点钱还是有的。】
……
“将军,吃饭时间还拿着玉兆可不是好习惯。”
“符卿说的是。”
景元轻笑一声,将玉兆放在一边:“说起来,还真是难得能碰到符卿离开太卜司。”
“将军,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好多次了。”
符玄叹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的青雀:“青雀,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青雀面色发苦。
天可怜见。
符玄出来可没带着她。
她就是在旁边玩牌,得了闲过来吃口饭而已。
出门之前怎么就没给自己卜一卦。
青雀心中的小人疯狂扇自己的嘴巴。
碰到顶头上司,还能碰到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要了命了。
她小小青雀,何其有幸能参与到这个场合里……
“符卿,也别为难小姑娘了。”
景元轻笑一声:“青雀既然无事,吃过饭就走吧,我这里也有些话要和符卿私下聊聊。”
恩人啊!
她回家一定要把景元做成……不是,做个景元的雕像供起来。
青雀眼睛放光,转头瞥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