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
镜流点了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还有件小事要师祖帮忙。”
“什么事?”
镜流挑了挑眉。
彦卿小声道:“将军要揍我……师祖能不能救我一命……”
“我考虑考虑吧。”
镜流轻笑一声:“有点渴了……夫君渴吗?”
“还好。”
渊明笑了笑。
“我给两位师祖添酒。”
彦卿十分有眼色的凑上去,拿着酒壶给两人倒满。
“嗯……”
镜流闭着眼睛,举杯轻啜一口:“坐阿渊旁边吧。”
“好嘞!谢谢师祖!”
彦卿眼睛一亮,自觉地搬了个凳子坐在渊明旁边。
“师父……”
景元撇了撇嘴。
“别那么严厉,你小时候还分不清辈分呢。”
镜流笑了笑:“拜了师之后见了我还直呼大名呢,我不也没说什么?”
“……我那后来不是改了嘛。”
“对啊,你得给人家改的机会不是。”
镜流点点头。
“景元元,你是不是借机逃酒?”
阿哈瞥了他一眼:“我们这都喝没好几缸了……你那还剩大半杯呢。”
“什……我是那样的人吗?”
景元轻咳两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追上你们不就得了吗。”
“说的倒是轻巧。”
阿哈笑了笑:“小符玄倒是喝得多。”
“……嗯。”
符玄吐了吐舌头。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有点适应不了酒精。
尤其这酒还是常乐天君酿造的。
格外辣人。
符玄深吸一口气。
但是今天,她格外想喝醉。
体验那种头脑飘到天上的感觉。
但是喝多了,就会忍不住想要倾诉。
符玄觉得,自己和这几位前辈倾诉不太好。
毕竟他们的过去,符玄也曾经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