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苍城的遗孤,从步离人手下逃出来的孤儿,生来孤独的转世龙尊。
还有对生死看的很开的飞行士,她的父母也长眠于星海之中。
比起他们来,自己这种哭诉颇像是无病呻吟。
她的父亲也只是堕入魔阴身的时间会比正常的长生种早些罢了。
和这几个人倾诉……呃……
有点过分了。
符玄轻咳两声,低头默默的喝着酒。
“我这位左膀右臂回来可不容易。”
景元向后靠了靠:“玉阙的那位太卜可是费尽心思想把符卿留下来着。”
“景元,你是不是喝多了,刚才这话你都说过一遍了。”
“嗯,我是有点喝多了。”
景元轻笑:“太久没喝酒了,这酒量倒是下滑了。”
“昨天刚喝完。”
镜流拆起自家徒弟的台毫无心理负担。
“师父……能否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呢?”
“我觉得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还是你想让我把你小时候的糗事给符玄讲上一讲?”
“……莫要如此,咱们两个的师徒情谊如此深厚,你怎么舍得。”
“算了吧小景元,你那点糗事我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白珩笑着:“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景元第一次坐星槎的时候?”
“嗯,小短腿,半天上不去。”
镜流轻笑一声:“我还拍了照片呢。”
“我看看?”
渊明凑了过去。
镜流拿出玉兆。
尚且年幼的景元正扒着星槎的边缘,费力的蹬着腿。
“人家星槎明明都是有梯子的好不好?”
景元嘴角一抽:“师父你也不告诉我,就看着我在那爬。”
“挺有意思的。”
镜流点点头。
“这不是第一次嘛,后来景元坐星槎不知道有升降梯,还是用腿爬,结果爬到一半被星槎的梯子直接弹飞出去了。”
白珩笑的前仰后合:“后来景元元就有心理阴影了,上星槎之前从最后面爬上去,像个大青蛙一样趴在上面,等着星槎自己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