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可没有。”
景元摆摆手,指了指那边正和白珩一起看罗浮杂俎的镜流:“我师父就在那坐着,不信你问。”
突然被点,镜流有些茫然的转过头。
“师父,你告诉彦卿,我小时候对于财产是不是很有规划?”
“嗯,那倒确实。”
镜流点了点头:“自从有了工资之后,景元确实没再朝我要过钱。”
“你看,将军,师祖都说了,你以前要过钱。”
“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和家里关系紧张,我不好意思管家里要钱。”
景元嘴角抽了抽:“所以只能朝师父要钱,再说了,也只局限于要钱了。”
也要不了别的了。
那个时候镜流天天就是练剑办公,有时候她自己都想不起来吃饭,更想不起自己的这个小徒弟还需要吃饭。
但是那个时候景元能去吃云骑军的食堂,因为镜流给他的钱不少。
反正镜流自己也用不了多少钱。
“拿你师祖说,你师祖当初身为云骑军的时候,除了云骑军的制式长剑,就没用过别的剑。”
景元抱起胳膊:“后来那把剑是应星送的,才换了支离剑。”
“但是你们和百冶认识啊……”
彦卿撇了撇嘴:“我又不认识百冶。”
“嘿!还犟嘴!”
景元嗤笑一声:“我当时第一个月的工资就拿来给师父买了个耳坠,彦卿,你怎么不说给我这个师父买点什么啊?”
“……我也会买的!”
彦卿有些不服气。
“就是告诉你有点财产规划。”
景元拍了拍他的脑袋:“别老是把自己的钱花的精光,万一你突然想做点什么呢?难不成用你罗浮剑首的名号去赊账吗?我告诉你,我到时候可不去赎你,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才不会……欸,我知道了。”
彦卿撇了撇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