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蔫坏。
“我说的各位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信,但是第一轮,狼人空刀了,也就是,狼人在第一轮选择不刀人。”
渊明抱着胳膊:“我之所以一直没露出,也没用药,第一,是因为咱们的游戏规则,女巫是可以不限回合自救的,我不知道神职都有谁,我打算留一瓶药保命,或者保下一个我觉得值得救的人,第二,预言家一直都没跳,我不确定是谁,毕竟猎人也没露,我没法保证我这瓶毒药会救下谁送走谁,因为到了这个局势,村民肯定已经有死伤了,猎人还没露的情况下,狼既然能想出第一轮空刀,就很有可能自刀。”
“开局到现在,白珩第一局在搅浑水,或许是她本身没想好怎么说,我也不清楚,景元这边我也不敢确定,所以这瓶解药,我会留给我自己,各位可以从他们两个之中选择一个投出去,今天晚上,我会把解药留给我自己,把毒药留给剩下的那一个人。”
渊明点了点头:“我就说到这,欢迎各位与我对跳。”
哪有人对跳。
第一轮刀了符玄被女巫救了,往后几局里,女巫的毒药连试探性都没甩。
渊明在赌。
赌女巫就在镜流和银枝之间。
他赌对了。
没人对跳。
如果忽略掉对面那位学生会主席看自己的堪称幽怨的眼神的话。
丹枫和应星在这样的游戏里完全就是墙头草。
应星这边听着白珩给他发金水,那边听着渊明又是女巫……
丹枫一直比较中立,他打算再听听景元说的话。
“我觉得场面应该比较明了了,银枝能够在混乱中及时的让大家止步,冷静,所以银枝先没了,下一个就轮到语言能力还算比较强的我了。”
景元摇了摇头:“身为最后一位,我比较委屈,因为我就算想对跳,发言轮次也不占优势,也幸亏各位都还想听听我的发言。”
景元面色认真:“我才是预言家。”
白珩瞪大了眼睛。
“第一局,我验证了镜流,她是好人,但是死了,第二局,我验证了符玄,她也是好人,第三局我验了应星,他也是好人,我之所以一直没跳出来,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得到狼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