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觉得哪吓人。”
镜流一直理解不了渊明吓人的点在哪里。
“娘子。”
镜流转过头。
渊明笑着走过来。
你看,渊明对她永远都是这样。
“渊明,你是不是私下里恐吓我儿子了?”
白珩撑着脸看渊明。
“啊?”
渊明满脸茫然,表情无辜,就像个对着猎人弓箭满脸无辜的鹿。
“别污蔑我夫君,我夫君恐吓你儿子干嘛。”
镜流抱着渊明,满脸护短。
“什么意思?”
渊明挑眉。
“我那天问,说霜台你有事情可以去找渊明叔叔玩,霜台说不去,他说渊明叔叔很吓人。”
白珩眨眨眼。
“……”
渊明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的模样应该是个正常的人类吧?”
“倒确实是。”
白珩笑着:“我也没觉得渊明哪吓人,你说是不是?”
“嗯,我也觉得。”
应星撑着脸。
“因为那是你们两个令使的孩子啊。”
丹叶从渊明旁边探出头来。
“令使的孩子怎么了?”
白珩和应星同时抬起头。
“令使的孩子,遗传了你们两个身上的生命层次,对于比他更强大的存在会更敏感。”
丹叶笑了笑:“你们还记得我第一次抱着霜台出去玩的时候吗?”
白珩眨眨眼:“好像确实是啊……”
丹叶第一次带着应霜台出去玩的时候,霜台一反常态,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颤颤巍巍的缩在丹叶怀里,看着她和应星,想求救还不敢的模样。
“因为你们两个都是混沌令使,所以霜台对于混沌令使和混沌命途的命途行者会格外亲近。”
丹叶点点头:“而对于星神这样的高等生命层次,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开始脱离了生命概念的存在,霜台会很紧张。”
“原来如此。”
白珩点了点头:“就是渊明震慑到他了?”
“差不多吧,这是下意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