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得起的。”
渊明对于自己无端被点表示异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之前都问出来为什么了，丹叶好歹什么都没说。”
景元嘴角一抽：“也没什么事情，一个简单的……笼络人心的小手段而已。”
“笼络人心？”
渊明挑眉：“笼络一个分身的人心？”
“她可是有记忆的，是拥有符卿记忆的……呃……新符卿。”
景元轻笑一声：“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太卜司交在她手里，身为神策将军，我也得稍微的……试探试探她。”
“你是对符玄不信任，还是对我不信任？”
渊明抱起胳膊。
“欸，可没有，我对你们两个都很信任。”
景元摆了摆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在您眼皮子下面才好行事呢，因为您肯定不屑于去管这些分身之类由你力量形成的存在，所以他们可以自如行动，因为你不会在乎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至于符卿……根据我现在的观察，那个分身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意志，性格和符卿又略微有些差别。”景元缓缓道，“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在强制她做另一个符卿，我担心会因此衍生出其他的想法，甚至是另外的思想，又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您不会去管那些能随意被您一根手指头碾碎的存在的行动。”
景元轻咳两声，总结道：“所以，我还是需要对那个分身稍微有那么一点防备，其实按照我的想法，或许能在这里给她灌点酒，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和丹叶都在这里，抬手之间也能随便抹杀，不过我也不清楚分身有没有酒后吐真言这回事，而且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我也没法让她再喝酒之类的。”
“……你想的还真多。”
“肯定要想得多。”
景元点点头：“您现在看来是我想的有些过度了，但是罗浮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就是我们每个人的过度敏感才能防备不少未知的灾祸。”
“行吧。”渊明点点头，“这件事情你比我有发言权，我没法反驳什么。”
景元看向渊明：“师公，那个分身……会产生自我意识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