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白。”
“变成小白?”
应霜台满脸不解。
也是。
应霜台现在的年纪,他还不觉得小白和自己有太大的不一样。
“就是,如果拉钩上吊还要违背约定的话,最后会有很严重很严重的惩罚。”
白珩将下巴垫在应星肩膀上,看着应霜台:“所以,男子汉不能违背诺言。”
“好。”
应霜台伸出小手,用小拇指勾住应星的小拇指。
应星一阵恍惚。
应霜台的手很小,软软的。
应霜台刚出生的时候,应星只顾着去关心刚刚生完孩子的白珩,忽略了一旁的应霜台。
这或许还是应星第一次感受应霜台的皮肤。
感受那种来自于相连血脉的悸动。
应星勾唇:“那就约定好了。”
……
有了和爹的约定,应霜台的情绪很快就缓和过来。
其实本来他也没有多沮丧,只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给娘亲和爹添了麻烦。
还给这么多叔叔阿姨添了麻烦。
他不想惹麻烦。
而且爹之前一直说男人要控制住自己。
他没控制住。
有应星疏导之后就好不少了。
尤其是,爹刚才又说了。
男人不能被一件事情绊住脚步,止步不前。
一直被一件事情坠住心神,就不是男人了。
应霜台的小脑袋瓜把这件事情牢牢地记住了。
“哎呀,这样的生活不错啊,基本上没什么大事需要考虑。”
景元伸了个懒腰:“想想我从前每天从早到晚就忙这忙那,现在每天在后花园一坐,除了休息还是休息。”
“休息可不能成为人生的常态。”
镜流淡淡道:“正好没事,练剑去。”
“啊?青镞,什么?什么公务?我这就来了!”
“少来!”
“师父……”
“我不吃这一套,抓紧练剑去。”
眼看着镜流又要开始念叨,景元小步跑到一边练剑去了。
练剑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