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景元心头发苦。
从没这么想戒酒过。
真是穿肠毒药,害人啊。
尤其是丹叶的酒,更害人。
镜流简单的洗了一下,坐下开始吃饭。
对面两夫妻笑呵呵的聊着天,似乎一点都没在意自己这边。
景元悄悄地瞄了大门一眼。
现在自己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估计等同于零,自己和师父的速度……师父应该比他略快一些,但是如果自己先手,师父也未必能追上。
只要师公不出手。
景元看了看渊明。
渊明也看了看他。
片刻后,他隐晦的瞄了一眼大门的方向。
景元心头一动。
好师公!真是亲师公!
景元将筷子放下,双腿绷紧。
“想干嘛去?”
镜流的声音悠悠传来。
景元的眸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看向渊明。
渊明回应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真绝望了这次。
景元向后靠了靠,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师父,说吧,您想怎么处置我。”
“嗯……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镜流轻声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也没想怎么你。”
“你昨天说的呢,我也有仔细考虑。”
纤细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却像是万斤巨锤砸在景元心脏上。
他咽了咽口水。
“一会别急着走,休息一会。”
镜流状似不经意的捏捏筷子:“咱们师徒之间,是不是也好久没切磋过了?”
……
符玄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景元早上当然没有出现,或者说他今天早上估计很难出现了。
看镜流前辈昨天晚上那个样子,景元回去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
不过,丹叶的那个酒还真是吓人。
符玄看了看自己的手。
景元耍酒疯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倒是没什么感觉。